竺可桢日记 (1943年)9月25日 星期六 湄

晨昙,中午微雨,下午晴。晨24.驴,午26.5°。

帽 晨昙,中午微雨,下午晴。晨24. 驴,午26.5°。

  苏联克服Smolensk 斯摩梭斯克,并已抵Dniper 第聂伯河,迫近Kiev 基辅城。沈括知黄道为椭圆。下午建人、晓沧、琢如、善培来。
  晨五点半起。早膳后借梅儿出西门至农场,行一小时,八点回。琢如来。余与谈沈括《梦摸笔谈》中卷七”古今言刻漏者数十家”一条(见廿二日日记) ,有”圆之为体,绝之则有舒有数,无舒数则不能成妥”。又谓”以言其变,则秒刻之间消长未尝同”。余以为沈括已知黄道为一椭圆,但因中国向元此名,故仍有黄道环天正圆之说,不然则何以舒数,何以有差?惜其所著《熙宁暑漏》四卷不传于世。《北宋史·天文志》卷第一(卷四十八)载,熙宁七年七月沈括上浑仪、浮漏、景表三议:五星之行有疾舒,日月之交有见匿,冬至之日日之端南者也。日行周天而复集于表锐,凡365日四分日之几一而谓之岁。周天之体日别之谓之度,度之离其数有二。
  日行则舒则疾,会而均别之曰赤道之度。日行自南而北升降四十有八度而造别之曰黄道之度。度不可见,其可见者星也。……度在天者也,为之巩衡则度在器;度在器则日月五星可搏乎器中,而天无所豫也。自汉以前为历者必有矶衡以自验迹,其后虽有巩衡而不为历作,为历者亦不复以器自考。气朔星纬皆莫能知其必当之数。至唐僧一行改大衍历法,始复用浑仪参实,故其法比诸家为精。吴时陆绩之说,以为天形如鸟卵小椭,而黄赤道短长相害不能应法。……臣今辑古今之说,以求数象,有不合者十有三事。其→旧说以谓今中国于地为东南,当令西北望极星,置天极不当中北。臣谓天常北倚可也,谓极西偏西则不然。……臣观古之候者,自安南都护至泼仪大·岳召才六千里,而北极之差凡十五度稍北不己,庸距知极星之不直人上也。……其五,前世皆以极星为天中,自祖阳以矶衡窥考,天极不动处乃在极星之末犹1 。余。臣考验极星更三月,而后知天中远极星乃三度余。晚约刘学志晚膳。
  接刘之远、费培杰、罗忠忱函寄刘之远、费培杰函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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