竺可桢日记 (1942年)10月23日 星期五 遵

晨阴,日中昙。晨13°,午后16°。

遵 晨阴,日中罢。晨13°,午后16°。

电晨看牙医。
  晨六点起。八点至校。八点廿分往步校晤牙医,把右下第二小臼牙之神经拿去。遇戎涓之,知张荫麟病无起色。张父母双亡,年卅七,其妻已离婚,无子女,只→弟在贵阳。平常读书常至深夜二三点钟,作文时甚至竞夕不睡。所作《中国史纲》己出《战国},~两宋》亦写就。甚望其病能痊,但中西医均束手,奈何。
  E. R. Bughes 休斯,牛津大学教授,于本年
  
  六月二日在重庆中英文化协会谈”战时英国之大学与新思潮”。我们的自尊心和安全感觉(在近来)受到震荡,可与中国十九世纪和西洋接触时所受的正相同。世界和我们想像竟不一样,我们在世界所占重要地位已无人承认了。帝国主义这观念,涵义即是比较强大精干的民族有一种天赋的权利,去利用世界上大片土地和那土地上的人民以自肥。这种观念在道德上既无可辩护,同时将会把人类导人灭亡之路。中国驻英使郭富焘民日记里说,一次路过新加坡,考察其司法行政,深叹西洋人也有公平的原则。到科伦坡,知全部税收都用之于谋该岛的福利,并不送往英国云。
  接袁守和、吕炯函陈剑修函接叔谅电话,寄邱祖辈|若、袁守和、日炯函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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